季浅表演道:“陆宴景居然在会所卖那种东西,真是疯了。”

    说完将自己的手机给齐承铣看,让齐承铣照着念。

    齐承铣念道:“那玩意儿一本暴利,他利欲熏心,就算是你去,也未必能说动他。”

    季浅愤愤道:“他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就算把刀架他脖子上逼他,我也要让他收手!”

    齐承铣看着季浅手机上打的字,继续念道:“你何必呢,陆宴景自己作死,你帮他干嘛?”

    季浅带着哭腔道:“我那么爱他,难道我能看着他自掘坟墓吗?”

    齐承铣照着手机念道:“行了我真服了,他曾经那么对你,你还这么为他着想,你是不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季浅郑重道:“是!现在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齐承铣道:“就在陆氏,你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季浅蹭的一声站起来,将椅子拖出声音。

    说完词,季浅将齐承铣的手机放进抽屉里锁住,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齐承铣跟她换个地方说话。

    齐承铣手机里的监听器可以将两人的对话传送给幕后的人。

    齐承铣跟着季浅去了她的新办公室,急不可耐道:“你刚才让我说那段词是什么意思?说的怪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季浅拉开凳子让齐承铣坐:“就是故意要说的情深似海,监听的那个人才会生气啊。”

    齐承铣一怔,明白了。

    安晴死的时候,那个幕后人曾经透漏,他是因爱生恨,嫉妒季浅和陆宴景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