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脸上表情冷漠,抬脚,毫不客气的踩了上去。

    不见得一开始就有多用力,但那左右碾着慢慢往下压的方式,以及那渐渐深入的力道更让人痛得撕心裂肺,全部的心思都朝着那一处集中而去。

    偏偏那个站着的男人还一脸云淡风轻,除了眼神过于冷漠和犀利了点,脸上几乎没什么情绪的波动,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优雅。

    如果光看脸,完全不会将这种残忍的事和他此刻的表情联系在一起。

    “啊……”

    狭窄的轿厢里响起了男人杀猪似的嚎叫。

    沈晚瓷虽然不是男人,但这一刻居然也有了感同身受的错觉,腿都绷直了些。

    男人用力去扒薄荆舟的腿,试图将压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泰山推开,但无论他怎么使力,对方都纹丝不动。

    于是,这一声盖过一声的凄厉惨叫就随着电梯下降响彻了每一楼。

    “叮。”

    电梯停在了他们要去的楼层,沈晚瓷都没等门完全开启,就侧身赶紧跑了出去。

    直到双脚踩在实质的地上,她才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她真怕电梯会直接掉下去,金属墙壁都被撞凹进去了一块,可想而知薄荆舟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晚瓷:“薄荆舟,差不多了。”

    再踩下去要爆了。

    到时候他去坐牢,于情于理她都还得去探个监,这纠葛就更解不开了。

    薄荆舟:“你在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