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毛病没有,就是怕死!”

    张虚怀自个给自个倒了杯温茶,又道:“老皇帝把周启恒留下了,我出宫前,又看到平王匆匆进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寒柏川揣测道:“这事不会是平王做的,他没那么蠢!更不会是福王做的,他没那个胆。”

    李锦夜想着周启恒私下与他说的那些话,冷笑道:“不是他做的,也按在了他头上。”

    张虚怀和寒柏川一惊。

    “叶昌平手里的兵权,一直是皇帝心里的刺,他想拔掉,周启恒最知他的心,故意往大皇兄身上引。”

    张虚怀听得汗毛都竖起来:“李锦夜,这个周启恒你可得小心,千万不要和他做敌人。”

    李锦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的!”

    寒柏川道:“王爷,早点把和周家的亲事,做了吧!”

    李锦夜将茶一口喝尽,苦涩涌上来,如同此刻他的心。

    ……

    夜宴过后,除了天气陡然变热外,京城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

    但若是有心,还是会发现些许不同。

    头一个变化就是街上的兵卫多了,五人一列,带剑行走街头巷陌,不管白日,还是黑夜。

    这第二个变化,便是驿站四周由禁卫军看守,十人一岗,三个时辰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