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句话儿媳不得不说,这府里怕是没有母亲想象的那般太平,先是我与云舒被调换,侯爷又被人下毒,紧接着母亲又出事了,只怕府里出了魑魅魍魉,母亲以后也要警觉些稳妥。”离开寿安堂的时候,苏蒹葭语重心长给老夫人留下一句话。

    老夫人与沈鹤亭不是对沈追深信不疑吗?

    水滴石穿。

    那她就一点一点,揭开他那副伪善的面孔。

    从寿安堂出来,苏蒹葭特意叫住沐云舒,“今日都是因为我,才叫你受委屈了,你若是不想帮着母亲料理家事了,母亲也能理解。”

    掌家的对牌就在沐云舒的袖兜里,她用力捏住,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这个贱人现在说着话是何意?

    老夫人都默许她帮着料理家事了。

    难道她想把掌家的对牌要回去不成?

    她做梦!

    “儿媳不委屈的,今日真正受委屈的是母亲,儿媳心疼母亲,自是愿意替母亲分忧。”

    苏蒹葭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就是权力的魅力,一旦拥有,怎舍得失去呢!

    “母亲自是想要你帮忙的,此事也不急,你回去思量一晚,明日再给母亲答复也不迟。”此时,她若是表现的,非让沐云舒掌家不可,难免让她起疑,就是要着这样吊着她,让她以为她想要收回掌家的权力,她才会如她所愿牢牢攥在手里。

    沈鹤亭昏迷多日,积压了许多公务,从寿安堂出来,他便去了书房。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很是蹊跷,她好似早早洞察了先机一样,料定今日会出事,才让沐云舒替她掌家。

    他嗓音低沉唤了萧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