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穆笙眼神直直的看着她,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傅宁月台球拂过挡在眼前的桃花枝头,一步一步走着面无表情是的说了一句:“至于宫里的事,我只能说,我的确动手了。”

    “那么景帝会死吗?”穆笙问。

    傅宁月抬头,看着头顶湛蓝的天,唇角微微弯起:“必死无疑!”

    ......

    ......

    入夜,深宫之中,太后与皇后等在景帝的寝殿之外,不断的有宫人进进出出,每个人都低着头,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陛下已经昏迷了六七个时辰了。

    太医说,陛下危在旦夕,恐怕是凶多吉少。

    谁能想到,这堪称完美的计划却在最重要的人身上出了纰漏。

    倘若陛下死了,这宫里必然要易主。

    如今太子未立,除却祁王之外,余下的皇子年幼,根本成不了气候,丽嫔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

    这大戚的天,终究是要变了。

    大殿之外满地的血腥早就已经被洗刷干净,太后眉头紧锁,手中的佛珠不断捻动,念着佛经,在替景帝祈福。

    景帝再如何的不是东西,说到底还是她的儿子。

    太后厌恶这个儿子曾经的所作所为,终究哈欠为亲缘血脉所羁绊,如何能舍得看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