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急得都要哭了出来,像个无家可归的男人一般,崩溃地蹲在了地上,痛苦地抱着脑袋抽泣,那咸阳,像他这样被刺了黥刑的犯人,不是被抓去修皇宫,就是被抓去修陵墓。

    “好了,都这么大个人了。”

    县令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听上面说,是始皇帝亲自让你去的,怎么,不愿意?”

    “不!县令老爷,要么你放我回去,要么你把我继续关进牢里。”

    “或者,让我死在这里也可以!”

    “好,那你就回去吧,我回头让人把你送到刘季那。”

    县令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谁知他前脚刚踏进屋里,雍齿后脚跟了上去,大声叫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好。”

    “你得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县令回头,冷冰冰的脸上顿时变得喜笑颜开,拍了拍雍齿的肩膀,看着雍齿:“雍齿啊,县令也是为你好,你也不要怪县令。”

    “那刘季,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知识,可能是墨家的书籍吧。”

    “他亲手造了一台纺车,送给萧何,可能萧何觉得还可以,就把它送给我了。”

    “我见识过它的效率,是个好东西,比普通的纺车要高很多倍,于是就把它给上头的官员报备了,想为你,为我,都捞点好处。”

    “却不曾想,这官员,是一级一级的送,最后惊动了始皇帝。”

    “始皇帝见了,立马传令,要把造这台纺车的人,送到咸阳,他要亲自款待。”

    “如此盛大的好事,算是被你赶上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