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袛能感受到她的失落,却也是一狠心,没有说什么软乎话。

    他知道文盈是受了委屈,但在他心中,无论如何,文盈也不该离开他。

    那姓孙的如何能同他相比?他与文盈做了半年多的真夫妻,耳鬓厮磨,本该是天长地久相处下去才是,她如何能说的出同那姓孙的更般配的话?

    捕头来的时候是走路,回去仍就是,陆从袛仗着骑在高马之上,搂抱文盈的力道更重了些,甚至凑近她的耳边道:“那姓孙的,叫什么名字?”

    文盈只觉得被他靠近的右耳朵连带着脖颈处都痒痒的,叫她下意识想躲开,却是越躲同大公子的怀抱便越近。

    “叫孙凭天。”

    陆从袛慢慢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却也是享受着文盈同自己靠得更近的感觉。

    他好像对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他的爹倒是个有风骨的,竟能一路进京都告状,便是滚钉床都未曾怕过。

    “公子,您想对他做什么?”

    陆从袛眉头一蹙:“你以为我要对他如何?”

    文盈不说话了,他却是心里生了一股火气。

    在文盈心中,他究竟是多残忍之人,会对寻常百姓动手?

    但他很快便想起来,好像说要杀孙i凭天的事,是他自己气极之下说出来的。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稍微咬了咬牙:“爷还当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你且将心放回去罢!”

    只是他离文盈太近了些,她就在他怀中,松一口气之时,他怎能感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