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北笑里藏刀,他的眉毛微动,不显然,手有些不自然,而桌子底下的人,也开始慌张起来,他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

    这桌子是连着地窖的,怎么从地窖进来,桌子上四四方方,没有进来的口,这人是如何发现的。

    “夜雨北,你觉得呢,你的颜面重要,还是这点钱重要。”

    灵莯打着哑语说着,她只想在此借一些钱财,反正他们发的也是不义之财,不如让给自己,劫富济贫,做做善事。

    “你都知道。”

    “我们只来一次,后面你就是请,我们也不会再来。”

    她话都直接说出来,他要是不识抬举,不介意鱼死网破,反正这地方也不干净。

    剧本里,牡丹是成功拿走的,可没这么多烦人事。

    “你轻易拿走这么多,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又不是开门做慈善的,你耍手段拿走这么多,我们怎么办?”

    夜雨北靠近灵莯,在她的耳边不断说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和面子都不能丢弃,这么多年,他辛辛苦苦经营,没想到这来的外人一夜之间让他的赌坊回到最初。

    “各退一步,将你们赢走的钱留下三分之一,想能活着出去,留下卖命钱。”

    灵莯一下子清醒,她眼里的余光看向旁边的牡丹,牡丹示意自己别担忧。

    “你们玩不起对吧?”

    “并不是,只是不想被算计,你们一路赢这么多,要是没耍手段,到不了这么多。”

    “赌坊就这么大,你二人从进门就没输过,这换做是都会疑惑不解,更何况,我背后还有人,我如何给那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