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更没有告官的被害人,他只能派县里的衙役震慑他们。

    奈何那帮混混就像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衙役一去他们就跑,几次三番,浪费时间不说,一点成效都没有,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后来他琢磨着换一种方式,找一个苦主名正言顺地来到县衙报官,这样他就可以下令抓捕他们。

    奈何他找了一圈,百姓们都不愿意当出头鸟,怕背后遭报复,他是县令自是不怕的,可是百姓们世代居住在此,还有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就怕自己出了头,自己的儿子、女儿或是亲朋好友将来受到报复。

    他无法,只能暂且搁置这件事。

    只是心里终是不甘心的,倘若为民除害,百姓们以后不用担心混混,大人带着孩子一起来到县里,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说不准这买卖就多起来,长此以往,县里百姓收入增高,活计也增多,这也是他的政绩。

    所以尽管他拿那群混混没有办法,他也没有放弃,只是让他的长随云清盯着这帮人。

    也是最近他发现一个特殊的情况,那群混混居然没有日日出来收保护费,以前雷打不动地日日上街收取保护费,怕收的太勤,压榨的太厉害,所以他们半个月收取一次,平时出来就是白拿些菜、鸡蛋之类的东西。

    而最近没有日日出来,并且没有任何原因。

    他琢磨着这里头应是有一个原因,或许找到这个原因,也可以解决那些混混的问题,经过他连续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只要这位景铭出现在集市上,那些混混就不会来收保护费。

    查到这个原因后,他一度怀疑这个景铭是不是就是那群混混的老大,可是这样一想也不对,倘若景铭就是那些混混的老大,那他们应该会在一起玩乐,据他的长随调查,景铭根本不认识那群混混。

    这就很让人不解了,而他一再确认那些混混确实在景铭出现的时候,便不来街上溜达欺压百姓,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让他很感兴趣。

    因此他开始乔装打扮一番接近景铭,今日总算找到借口搭讪。

    金修然斟酌着试探道:“景兄来这集市上,可听过赵三这个人?”

    “赵三?我不知道,他是金弟你的亲戚?”

    金修然脸色一黑,转瞬即逝,快的让景铭以为刚刚是他的错觉,只听对方说道:“我哪敢是他的亲戚,要是说出去,今晚怕是要被人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