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怀里抱着刚睡醒吃饱的儿子,还要关注老婆的身体状况,没有闲工夫搭理他,贺靖忱便又转向了傅城予,“老傅,这里头就你最近跟申望津接触过,你说。”

    傅城予还没开口,怀中的倾尔手肘忽然轻轻撞到了他,表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城予不由得低笑了一声,随后才道:“别人的事,我怎么好说?”

    贺靖忱闻言,气得拿手指了指他,又转向了墨星津,墨星津清了清嗓子,道:“虽然背后议论别人是不大厚道,不过咱们私底下聊,就事论事——起先听说这桩八卦的时候,我真以为这位庄小姐是个天仙似的人物呢……今日一见吧,美则美矣,少了些灵魂啊!”

    贺靖忱立刻找到知音一般,和墨星津对了对拳头。

    慕浅听了,和陆沅对视了一眼,道:“瞧见了吧,男人的劣根性。”

    陆沅忍不住轻笑出声,容恒瞬间就又不乐意了,“你怎么又来了?我可什么都没说过啊——”

    “不包括你。”慕浅连忙道,“我们家容恒姐夫啊,可是世界上一等一的好男人呢,我们家沅沅最有福气了!”

    容恒哼哼道:“用你说。”

    慕浅便趁着他低头看孩子的时候,耸了耸肩,拿口型再度对陆沅说出了那三个字。

    陆沅忍不住笑倒在了沙发里。

    ……

    庄依波回到别墅的时候,申望津的车子已经停在车库里了。

    她推门进屋,佣人正在准备晚餐,见了她,连忙打了招呼,又道:“庄小姐,申先生回来了,在楼上呢。”

    庄依波听了,淡淡应了一声,又抬眸朝着楼上看了片刻,这才缓步上了楼。

    路过申望津的办公区时,她脚步略缓,几乎已经要径直走过去了,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朝里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