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他们。”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一直嘲笑你去参加艺考还没考上,其实是嫉妒你?”

    这倒是新闻,陈景行努力维持着表情的矜持。

    “嫉妒我什麽?”

    “太多了,b如你长的……还不错?受nV生欢迎?即使中考失利也没影响你的学习?每次考试名列前茅?而且还公然宣称喜欢艺术?将来要当导演?编剧的《新邹忌讽齐王纳谏》上了学校文艺汇演?与周围格格不入,别人仅仅是应付学习就耗尽了力气,你却还能当文艺少年?还敢在高考倒计时六十天的时候公然顶撞已经疯魔的老班,把官司打到校长那里,y是请上了假去京城追逐梦想,你怎麽能这麽理直气壮的追求梦想?怎麽能这麽毫不在乎地心引力?别人都在互相讨论考什麽大学选什麽专业将来容易就业有钱途,你已经艺考失败了竟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将来当要导演?这不合理,这不现实!而且你还真拍出了电影,当上了导演?一个人怎麽能把自己热Ai的事情当作工作呢?而且还成功了?我怎麽就热Ai不起来计算机呢?我真想催眠自己也能热Ai代码,昨天晚上已经催眠成功了,从今天早上接手了那个跳槽到企鹅的傻币的代码算起,不到一分钟就破灭了,能不能教教我你怎麽做到的?你怎麽做到的说自己梦想是当导演,然後大学毕业後就真当上了导演的?我小学时还说我长大要当科学家呢,一个小学生说自己要当科学家然後最终就当了科学家?这不荒谬吗?梦想不就是用来写作文的吗?谁还当真去追求她啊?你这人怎麽就跟大家不一样呢?”

    以上这段话不断在李洋的脑海中翻腾,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拜托,这段话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他又不是神经病?

    陈景行一本正经的在李洋面前挥手:“大脑宕机了?你这工作也太拼了,还是在组织语言呢?我记得你语文学的挺好的?不会是……不会是嫉妒我帅吧?”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眼瞎啊?当时老班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了,我当时最大的梦想就是睡到自然醒,你这个叛徒在这样关键时刻却背叛了一起受苦的同志们,请了足足一周假,你这X质相当於背叛革命啊!”

    陈景行听後心中暗自不屑,这个藉口可不高明,李洋这厮又不是高三他去艺考後才跟他不对付的,高一的时候他俩关系就不好。

    “我说呢,我请那一周假也没享福啊,我这人对气压敏感得很,又是第一次坐飞机,在飞机上也没睡着,下飞机後头晕难受,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多才缓过来,艺考也是稀里糊涂的,考完之後为了舒缓郁闷的心情,不得不在故g0ng长城逛了两天。”

    “……”

    “而且我这不是後来也请你们吃了好多次饭吗?”

    “说起来就让人来气,你不知道这小子,杨老师陈老师太大方了,不知道给了他多少零花钱,全班几乎所有同学都被他请过客,天天花天酒地,我妈呢?她竟然到我买早餐的地方打听早餐价钱,JiNg算後给我零花钱。”

    “你气什麽啊?该我气吧?我请了你们这麽多饭,买啥零食都没忘记咱们班,结果也没落你们的好啊?”陈景行有些无辜。

    李洋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