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不要找皇上?”华露心翼翼的询问。

    花容犹豫了片刻,莞尔笑笑,“不了,淮南哥哥现在应该正忙政务,马上就要开战了,我们不要去烦他了,就这样,在外头走走就好,屋里头闷闷的,让人难受。”

    涂山离开的那是准备大婚的前三,项舒雅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迫不及待的挂上红灯笼和红布,甚至连嫁衣都挑选好了,走的那一,项舒雅正在外头挑选住处,想找一个安静些地方,靠近马场,没事的时候,便可以去马场骑马射箭。

    本来打算住在襄垣侯府的,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怕涂山不自在,便主动提议出去住,正选着房子,新郎却没了。

    项舒雅来找花容的那,长公主寻来的神医传人正在给花容看病,项舒雅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六神无主的找花容想办法,看到眼前的景象,局促的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生怕打扰到。

    “怎么样了?”

    “这...”

    项子喻看了眼花容,决定还是带着郎中出去交谈病情,毕竟有些...恐怕难以接受。

    项子喻摸摸花容的头发,宠溺的:“没事的,等我。”

    花容莞尔笑笑,点点头,项子喻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心里便能猜出几分,微红着眼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项子喻看了华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匆匆往外头走,瞥见站在门口的局促不定的项舒雅,皱了皱眉,涂山的事情他知道,所以项舒雅突然过来的目地他也能猜出来。

    犹豫片刻,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拦项舒雅进去找花容。

    项舒雅瞧着郎中诊断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看的华露都吓了一跳,项舒雅有千言万语都想问,话到了嘴边,忍了又忍,问了句,“怎么样了?郎中怎么?”

    花容听到项舒雅的声音,怔了怔,莞尔笑笑,“还不知道,现在正在和皇上交谈呢,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

    “别胡话,会好起来的。”项舒雅呵斥一声,罢了,终于开口自己的事情,一开口便已经是哽咽,“容儿,涂山不见了。他不见了!”

    着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我找遍了全长安城都没有找到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真的好担心,再过两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