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庸被家奴们抬到了家中,一路下来一直保持着被惊吓过度的样子,让一众家奴的内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天黑之前赶到了冀州,一群家奴抬着许庸进入了家中。

    “什么?吾儿吓傻了?”

    “什么?吾孙吓傻了?”

    许庸的爷爷和母亲是大惊失色,慌不择路的去看许庸,见他惶恐不安的模样,心中便是沉甸甸的。

    许老爷子大怒,冷冷的对一众家奴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噗通——

    “家……家主!事情是……”

    “好一个甄家,好一个甄俨,咱们不死不休。”

    许氏抹泪道:“父亲!你要替庸儿做主啊!”

    “做主,儿媳放心吧!先叫医师给庸儿治疗看看,或许还有救。”

    “诺!”

    半个小时后。

    年迈的六旬老医师摇了摇头,说道:“家主!庸儿是被惊吓过度,非是药物可医,就看他能不能缓过来了。”

    客厅众人闻言皆是一沉,这么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废了,喜事变丧事,许老爷子怎能咽下这口气?

    “传淳于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