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好机会,江慕乔岂肯错过,她笑道,“秀芝,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助兴的东西?引得太子对你流连忘返?”

    江秀芝嘴撇了撇,不屑道,“助兴算什么,不过是一时罢了。”

    江慕乔皱眉苦苦思索,“那是什么办法?总不能是下药吧!”

    下药,迷药,一字之差。

    江秀芝没想到江慕乔居然能猜的如此靠近,她心虚迟疑了片刻,刚要否认,只听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江良娣,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太子下药?”

    太子妃沈玉暖带着下人,一脸震怒的从外面进来,她看着江秀芝喝道,“难怪太子对你流连忘返!说!你给太子下了什么药?若是说不出个好歹,我这就禀告父皇和太后!”

    看着一向温和的太子妃沈玉暖今日如此色厉内荏的模样,江慕乔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果真,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

    在来到太子府之前,她便和沈玉暖做了详细的筹谋,其中的重要一环就是把太子引开,然后她趁着这段时间来找江秀芝,先激怒江秀芝,然后再示弱,这两步环环紧扣,以她的了解,江秀芝必定会忘形!

    只要江秀芝言语上露出了任何破绽,一直等在门外的沈玉暖便会破门而入。

    可若是江秀芝狡猾没有说漏嘴也不要紧,还有一个罪名,叫做莫须有。

    掩住嘴角的笑意,江慕乔惊讶附和,“秀芝,你怎么能对太子下药?”

    江秀芝当即反驳,“我没有!”

    看着眼前的两人,江秀芝即便是再迟钝也明白了,江慕乔根本不是来看她的,而是联合了沈玉暖给她下套!

    一阵急怒攻心,江秀芝盯着两个人,恶狠狠道,“下药是江慕乔说的,不是我说的!太子对我一心一意,沈玉暖你休要因妒生恨!”

    沈玉暖压抑了几个月的怨气爆发,看着江秀芝冷笑,“我因妒生恨?江秀芝,你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论容貌身段才情家世,你哪点比过我?论风情心机,你又凭什么比得过太子身边的众多侍妾?若不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又怎么能让太子对你死心塌地?今日,我定要将这事情查的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