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又说了什么祝华没听清,因为“砰”的一声后主屋的门就关了,祝华被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心里自然不舒服,转眼间客屋的光还亮着,蹙了蹙眉,转身回了屋。

    “哈哈哈……哈哈哈!二姑娘,真……真有你的,哈哈哈……”

    屋里,荷香抱着祝繁的被子坐在床沿上笑得直捂肚子,为了不让声音被人听了去,脸都憋红了,只得用捶床来发泄。

    祝繁淡然地喝着茶,已经笑够了的她已经不觉得这有多好笑了,现在她在琢磨另外一件事,“你说,老头子为什么要那样对前村花啊?”

    记事以来,他还没那么对过曹春花吧?

    荷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听了她的话后好不容易停下来,抱着肚子擦眼角的泪,“不知道,先生的心思有时候没人猜得透。”

    闻言,祝繁抿了抿唇,心想也是,就比如她猜不透他最近的举动一样,还有上回拿刀子让她掏心,她也闹不懂,因为很明显,老头子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想着,荷香却已经笑够了,若有所思地走过来坐到边上,“我觉得先生对你比以前好多了,你老实说说,是不是上回在镇上发生了什么?”

    镇上发生了人命,消息传来的时候都快把他们吓死了,先生更是整宿都没睡,第二天天没亮就去镇上了。

    父女俩一起回来,她还当这次回来她家这二姑娘一定会遭遇前所未有的痛骂呢,结果先生竟是什么都没说,俩人看上去还挺和谐的。

    对于荷香来说,自家姑娘能跟先生将这父女关系搞好就比什么都强,可她难免觉得奇怪啊。

    就比如今晚,那以前先生是从来不会给二姑娘夹菜的,更别说还将祝华那小贱人的话当没听到,这简直就能让人惊掉下巴好么?

    祝繁当然晓得她在惊讶什么,但无奈她也不明白,无语望屋顶,“鬼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才不会管他那么多呢,他想怎样就怎样,左右这个家是他在当家,跟我没关系。”

    就算老头真的变了,真的对她好了,以前的那些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怎样是他的事,她要坚持的是绝对不会变的。

    荷香“啧”了一声,叹了口气说:“你啊,有时候就是太死心眼。”

    边说,起身拍了拍祝繁的肩,“行了,睡吧,我也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