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身上中了一种名为尽欢的药物,温客行从前在急sE鬼的收藏里见过此药,他不仅查看过中药后脉象会如何变化的医书,甚至也知道该如何治。思及此,温客行把周子舒打横抱起,带去了浴房。

    周子舒在他怀里也不太安分,一对雪峰总往温客行x前蹭,温客行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早就起反应了,只是也不敢唐突,解了周子舒的衣裳帮她清洗。

    “阿絮,‘池莲照晓月’的下句是什么?”温客行一边帮周子舒按肩膀,突然提问道。

    “你也不问个简单点的,”周子舒趴在浴桶边上,横了他一眼,心知温客行是要试探自己此时清醒与否,“不管是什么春药,行房便能解了,温公子总不至于夜里出去采买了草药回来,炖解药给我吃吧?”

    温客行却不答她,倾身去咬她耳垂,小心将两边的珍珠耳珰都咬下来攥在手心里,周子舒的呼x1愈发急促了。

    “就在水里吗?”温客行问。

    周子舒自然是不肯,从旁边cH0U了棉布将自己裹了,只说在房中等温客行要暖和些。

    “你快洗一洗,别叫我等久了。”

    不多时温客行便清洗g净自己,随便披了白袍,掀起床帘一看,他们阿絮一双修长的大腿缠在一处,面上也泛着红。

    还是这一张天生的脸好看,薄唇带着些冷意,可鸦羽似的长睫垂下Y影,让温客行想亲一亲。

    他伸出手去,却被阿絮趁机拉了按在床上。

    “这是尽欢,阿絮可曾听过?”温客行在周子舒试探X以x口磨蹭他柱头的时候反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

    “怪不得人是清醒的。”周子舒接过了话,她算是明白赫连琪为什么给晋王下这样的药了,让人清醒着“酒后乱X”,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她表兄这等自诩明主的人事后只怕会急火攻心。

    可惜赫连琪这药弄晚了,如果老晋王还活着,效果会更好些。

    周子舒前后磨蹭了数十下,就是坐不下去,太过Sh润了根本找不到角度,温客行见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引着周子舒的手来扶自己的yAn物。

    “小心着些,别弄伤了。”温客行的手往下移托住了周子舒的雪T,往日里行房皆是等他T1aN开了弄Sh了才敢进深几寸,阿絮待自己又狠,一吃吃下去大半根,小腹都隐约被顶起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