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周子舒却窝进了温客行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新得的玉佩。

    随着她贴过去,温客行的汗越出越多,最后只能推说自己要先去清洗一番。屋子里架了屏风,屏风后头水汽氤氲,可他也没带换洗的衣物进去,还是周子舒从柜子里取了一套白sE里衣拿进去。

    她偷偷瞄了一眼,感觉温客行肩特别宽,怪不得能撑起来那样大的袍子,只是不适合把头发全都盘起来。反正温客行只有头和膀子露在水面上,周子舒就又看了一眼。

    温客行清了清嗓子,周子舒被惊到把衣服放下就跑出去了,留下还抓着皂角的温客行不知道作何表情。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换了衣裳出来,周子舒已经把外衫脱了,只剩下那件齐x的裙子,她还在解衣带,只重新系了个松垮的结。

    等小二送了新的水上来,温客行料理好了浴桶,在桶底弄好了柴禾才出来叫周子舒。此时周子舒在床上打坐,运了两回功,屋子里有些冷,只是晋州如今已过了该燃碳火的时节,诸芳调尽,唯独剩下牡丹而已。

    温客行问周子舒需不需要帮忙,周子舒没拒绝,仰躺在温客行膝上让他帮自己梳头发。

    她想着温客行手劲大,之后绞头发肯定b自己要容易些。

    周子舒的头发看起来没怎么养护过,深黑sE偏y的质地,光泽感极强,但不甚顺滑;温客行拿梳子小心打理到没有打结才开始拿水瓢往周子舒头上淋一些温水。

    “觉得凉就告诉我。”

    温客行提前准备了皂荚汤,还用了点按摩头皮的手法,总之等周子舒头发被包上白棉布时已经迷迷糊糊,是被抱着脱了衣裳放进热水里的。

    感觉温客行一只手臂横在自己x前,把那两团托了起来,周子舒略微睁开了眼,偏过头去瞧温客行。

    这么托着的确是要省力些,周子舒迷蒙间想。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抱回床上的,一直到身下传来Sh润的触感才发现温客行故技重施,不过这人b上回胆大了些,分开她的腿,把两边xr0U都试图掰开了些,才用舌头往中间探。

    周子舒七分困意只剩三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下意识把腿合拢了,如此倒把温客行夹在了中间,他舌尖又往里探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