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

    “没事的。”

    我哄着他,拿着那块早上就裁好的布料绕在莱欧斯利底下那根怪精神的阴茎上,咬着耳朵:“你看,我都敢捆它了,你等我再看看,就敢摸它了。”

    莱欧斯利懒得理我。这是一处墙角的缝隙、谁也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或许是年久失修漏了一块,或者就是专门设计来供人偷情的。这处太窄了,我和他几乎要贴紧在一起才能一同站着,优点是我披了个外套,靠在外处,把里面的艳景遮了个干净。但衣服是没办法遮住声音的,于是我对莱欧斯利小声讲:“你要是突然叫出声,所有人都要看过来。”

    他的拳一瞬攥紧,呼吸加重了几分,蓝色的、带了些雾气的眼睛缓慢眨了几下。他的衬衫被我解开了,多余的衣摆被我团了团塞到身后,于是漂亮的胸肌和腹部暴露在半空中,随着动作起伏,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裤子的腰封则是干脆落到了膝盖处,靠靴子撑着才没落到地上。

    我接着去拿那块布料去缠他的阴茎——它太大了,影响到我全心身去玩弄那朵多余的花穴。还喜欢吐水,虽然不是很多,但还是感觉奇怪,本能地不想靠近这根硬挺的怪东西。我试着从不同角度去绑住它的根部,至少不想再让那个圆滚滚的小口流水了。那条布料有些长,我的手放在两端很是不好操作,于是原本已经绕上几圈的布料一用力就会重重地顺着柱身划下,挤压过敏感的顶端,乱成一团,然后再解开重新绑。

    ——然后莱欧斯利的喘息越来越重,那玩意也越来越大了。

    我瞪着那不怎么甘心被约束的肉柱,它单被我看着就流了点水出来,有够下流的!我咬着牙带了脾气,还没做好准备再一次努力,就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莱欧斯利笑得好看,面上难得露出几分轻松:“继续啊?”

    ……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干脆把头顶在他的肩颈处装死。手不老实地把布条落在那东西的顶端——经过刚刚刺激,光滑的嫩肉顶出原本蜷缩的皮层,在空中晃着吐水——然后用力拉着布条左右拉扯起来。

    莱欧斯利骤然吐出一声没来得及压住的呻吟,还好一墙之隔的观众突然欢呼起来,踊跃的尖叫和掌声、和些许刺耳的口哨把他的声音藏了下去。

    浑身的紧绷的肌肉都没办法阻止发软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地下倒,我用条大腿顶住他的屁股,臀肉软乎乎地把我的腿夹住,布料仍旧用力地擦过敏感的柱顶。那不是什么好料子,我也用不起,就粗燥地、有些地方还有着咋呼的毛。

    莱欧斯利的手又开始发抖,他的声音擦过耳朵轻轻咬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欢愉表现得很明显,阴茎被摩擦得挺翘,格外兴奋地吐水,甚至打湿了一小片布料。我力气很大,他像是知道这点,愈发肆无忌惮,被刺激的弯起的腰身不断下滑,最后几乎半个身体都落到我的大腿上——我满足得很,对方依赖的姿态满足了心中某个变态的渴望。

    我尤其喜欢他的腿。那双腿会在临近高潮的时候不住地打颤、绷紧,然后抬高,悬在半空打转的小腿只留下鞋底在地面上慢慢地磨。够不到地面时莱欧斯利整个人都要紧张起来,格外焦急地去寻找那个与大地连接的支点。他并不是怕痛的性格,也不怕摔,我不知道他在躲什么,但现在他依在我的大腿上,我总不会教他摔下去。

    ——阴茎被摩擦得东摇西晃,就在莱欧斯利咬着牙迎接高潮的时候,我停了动作。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下体去追逐那条又痛苦又欢愉的碎布,在收走后又拿去贴我还留在原地的手——这把我吓了一跳——还好没等贴近,他就硬生生把抚慰的动作忍在了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