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喧嚣且硝烟的新世界,京大绝对是一所令人争议的大学,讲求的是男女平等,不要再让无知颠沛着离开。

    明明是承载莘莘学子的大学,却一直被重男轻女的家庭给叫嚣,说着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有的说有钱人家轻轻松松上大学,不如捐助他们这些穷苦百姓。

    随便买个报章都能写出红蓝对抗,更有的不甘乱世漂泊,勤工俭学。

    以上五姨太并不能对号入座。

    陆臻覆上对方微颤眉间,拒绝的话咽在喉咙里,刀可断绳索,不能断他略为疯魔沉沦情欲的心,头埋在对方颈间,舌尖舔着不太凸显的喉结。

    踟蹰半响,他笑着道:“好。”

    素闻言小公子美艳得不可一世,起初他不屑一顾,如今女士嫁衣惹人心悸,冷暖心眼不俗,终于明白世人为何评价言允。

    窗户倾泻一缕微光,细细长长照在言允白皙肌肤,后半呼吸硬是突出一根肋骨,瘦而不柴,刚刚好。

    “京大而已,小妈想去就去,不过你要小心三哥。”他勾起唇角,指腹顺着喉结到扁平腹部,“不过你学的是医,应该也接触不了三哥。”

    不知触感带来的激烈,还是陆臻话点到为止,言允眸底划过一抹惊愕,心有余震的吐出一口浊气,故作疑惑问:“三哥是怎么了么?”

    陆臻的眼神黝黯几分,时间静默,像是完全看透他心底空洞丑陋的想法,使他不由哼出半响,脸红心跳任由陆臻挑弄勃起的阳具。

    阳具从未受过如此剧烈的刺激,他察觉出撸动速度加快,有了涌出浊液的错觉,眉头紧蹙又展开,反反复复实在叫人折磨。

    因为愈发濒临高潮,他愈是被强迫性的假性‘退潮’,八音盒不知何时轻响,他有些恍惚,神情都浑浊。

    不行了,他玩不过陆臻,玩不过能在黄沙上杀敌数千的人。

    “让我解放……”

    言允眼尾潮红,哭腔越是凶艳,俯视着他的人像是越激动,不过说完话不到几分钟,陆臻便褪去他的嫁衣,身上不存半点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