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过雨,风吹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脚下修剪平整的草青翠喜人,前不久刚被雨浇得蓬勃透出新绿。

    司清穿着双踩云感般的黑色拖鞋,细碎的小草在他鞋边摇曳,将他浮着淡青血管的脚背衬得白皙似雪。

    “司棠昱,你有病?”

    什么叫偷看完性器就走?顶多是隔着衣裤看到一点轮廓,再说是谁和小情人玩得那么开,在花园里就要做那档子事?

    司清转过身,一把揪下这个季节仍在开的月季。

    月季被园丁照顾得很好,蓝紫色层层叠叠像朵朵小绒球,上面还沾着微凉的露水,枝叶晃动,在司清清瘦的手腕上溅出几点冷意。

    “你在心里是这么想我的?”

    司棠昱推了推已经站起身脸色不太好的小情儿,从凉亭的两级阶梯下来,他不走正路,抬腿轻松跃过低矮的点缀灌木,朝司清走来。

    “神经病,有病记得去看看脑子。”

    司清两指夹住月季花苞,指骨碾了几下,转身离开,淡紫色的月季从他掌心掉进草丛里。

    司棠昱蹲下身,捏住月季细细的花枝,凑到唇边,低头嗅闻着司清把玩过的月季。

    “棠昱哥,这是你弟弟吧?”

    及鹿跃总感觉司棠昱和他弟弟间的氛围怪怪的,可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问题。

    “可我感觉他好像很讨厌你啊?”

    他走过去环上司棠昱的腰,眼眸亮晶晶纯粹得像小鹿,脸在司棠昱后背不住轻蹭。

    司棠昱脸色微沉,掌心用力,薄薄的花瓣猛地被他攥紧捏出稠涩的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