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滚烫的温度,贴上了自己,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

    转头一瞧,是那卷缩的孩子,他握着她的手,像是在找寻依靠一般。

    孩子的全身脏得似乎在泥土打滚过的一样,而且似乎生了病,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这麽脏乱的模样,对於总是乾净整洁的她而言实在太难受了,一时间,她产生挥开对方的冲动。

    但是,还未有动作,她便瞧见了,b起自己更加纤弱的小手,彷佛轻轻一碰会坏掉似的。

    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她隐隐约约瞧见,那迷茫中带着求助的眼神。

    最终,她仍是没有推开,甚至,缓缓地,握紧对方,从交触的温度感觉到孩子传来的放松与喜悦。

    不知怎麽的,她竟也感到一丝开心。

    毫无头绪就被丢进陌生的环境,但此时此刻的她,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所以,尽管他们相识不过几个小时,她却不自觉产生想要保护这个孩子的想法。

    只为了不要失去唯一接纳自己的地方,她几乎是拚尽了命,冒险请求那些待他们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帮助孩子,被怒骂、被殴打也不Si心,终於求来几颗药和水。

    过了几日,孩子终於能够开口说点话,他们聊了许多话题,真实的经历、虚构的故事、编织的未来,有时前言不搭後语,想讲什麽便讲什麽。

    两人很开心,微微一笑,b其他已经放弃希望的少年少nV不同,他们充满生命的活力。

    「你的名字就叫作晓,破晓的晓,那是非常美丽的景sE喔。」

    「……嗯、嗯,我是晓喔,好开心啊。」

    她替那个没有名字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孩子展露出至今为止最为灿烂的笑容,那时她才发现,他漂亮得不可思议,若将面上的脏W清洗乾净,肯定美得羡煞旁人。

    像是发现了只有自己才知晓的宝物那般,她偷偷笑着。

    她不记得什麽时候被带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