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伤还真难,不过,要是以后受伤,我会先告诉唔……”

    下唇传来指尖的温度,叶漓像是被封在原地,一时被攥紧的被角皱成了一团。

    今夜,这房里是怎么回事?闷热得很!

    难道是老板娘送的酒有问题?可不应该啊,她嫌弃得一口都没喝上。

    那若都不是,为何,为何心脏,蹦得如此……强烈?

    “对不起,我应该收回刚才的话。”

    阿庸此时并无察觉叶漓僵化的表情,只是意识到,他不该让对方来保证,而应成为她的羽翼,去庇护去阻挡,而不是无能为力地躲避。

    叶漓调整了呼吸,但声音还是发颤,“那,那说什么?”

    “阿庸不能保证以后,但只要阿庸能做到,便不会让小姐受伤。”

    他保证不了,但只要他能,便护她周全。

    这人……为何能如此诚恳?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话的时候,不能用这种眼神望向她吗?

    然而,看着眼前跪着的人,一个想法划过叶漓的脑海,使她环抱双臂皱起了眉头。

    “那你说的,可是仆人对主子的保护?还是……”

    “是我。”

    “是阿庸。”阿庸用细如蚊声的嗓音淡淡回应着,对面的人却偏着头无动于衷,生怕她听不见又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