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敢说自家不爱国,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倒是沛国公夫人脸色有些难看。

    她的寿宴,竟生生成了长公主的大型募捐会。

    偏她还不能加以反驳,多说一句都是不敬皇室,不爱大乾的罪名,她不敢也不会这么做。

    她不敢擅做主张,只好让身边的婆子,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孙修筠。

    不多时婆子回来,却也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婆子俯身,在孙王氏耳边说了几句话。

    孙王氏的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气呼呼地站起来,对华宜长公主告了声罪,说“长公主殿下恕罪,大花厅那边发生了些腌臜事,别污了长公主耳朵,臣妇去去就来。”

    说完,又扭过身子,冲着李幼初阴阳怪气道:“永宁侯夫人,你跟我走一趟吧。”

    李幼初环顾小花厅,没有看到江芸儿的身影,也没看到安氏和李新荷的身影,心里大概知道可能跟她有关,否则沛国公夫人也不能当众下她脸面。

    因此,她点了点头,跟在后面出去了。

    华宜长公主不放心,给身后的另一个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应了声是,便跟在李幼初身后一起去了。

    到那一瞧,才知道是有几家的姑娘闹起来了,被围在中间的人正是永宁侯府的江芸儿。

    归德将军家的嫡女,带着她的婢女,鼻孔都快长到了天上去了:“你瞧她那副模样,看着娇娇弱弱,戴着个帷帽,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指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哎,永宁侯府一家子都干尽了见不得人的事!她们家老太太和一个小府医不清不楚,人尽皆知,听说,连她们兄妹都是同母异父呢,真是笑死人了,什么人家啊,还敢出来现眼,就是因为这样,才没脸见人吧?”

    “我听说,那个小府医就是被江芸儿打死的,别看她娇弱,她可心狠手辣着呢,都小心些,别被她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