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季家,季匪鸢就直入主题。

    他牵着盛献一路回到卧室,往大床旁的沙发上一坐,看着在门口踌躇的盛献勾勾手:“盛献,过来。”

    盛献脸上有些不太情愿,可还是老实巴交地走了过去。

    季匪鸢:“说吧。”

    盛献当然知道季匪鸢要他交代什么,他下意识攥着衣角,脑袋里,两个小盛献一个拿刀一个拿叉,正在决斗。

    一个说:“盛献,不能说,这是你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另一个说:“盛献,在你亲亲可爱的小男朋友面前,男人的尊严算什么啊?”

    一个说:“盛献,尊严很重要的啊,这代表着你俩以后的家庭地位呢!”

    另一个说:“什么家庭地位不地位的啊,男男平等,说吧说吧,更何况,你不是答应了阿鸢吗?你要是不说,他会哭的!”

    盛献瞬间被拿叉的小人说服了。

    没错,他答应了阿鸢,如果他反悔,阿鸢会哭的!

    自己的尊严,在阿鸢的眼泪面前,不值一提。

    盛献清了清嗓子,虽然已经决定了实话实说,可他神情仍旧有些窘迫。

    “那个,阿鸢,我今天把你送去执行委员会后就溜了……我没不想对你负责,我就是跑出去兼职打工赚点钱。”

    “我没有存款,我是光棍司令,哦不仅光棍,我还负债……醉梦的钱我一分没存,打给我之后我大部分都拿去还债了。所以我就想,我得赚点钱买个东西……”

    “人家小情侣在一起,不都得搞个定情礼物吗?我打算去打一对戒指,亲自给你戴上套上,再给你郑重告个白……呃,谁知道今天遇上突发事件,钱还没赚到,就跑去了苍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