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柳文茵难受,陈景亭打了水,仔细替她擦拭身体,以达到降温的效果。

    如果中药的人是他,他会直接泡冷水澡,或者出去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冻着,以抵抗身体的失控。

    柳文茵和他不一样,她受不了那种极端的方式,若冻坏了身体,后果会很严重。

    仔细给她擦拭额头、脸颊、脖颈……包括手脚。

    起初还有点用,后来体温逐渐升高,已然不满足这种降温方式。

    有破碎的轻哼声从柳文茵的嘴里溢出,此时的她煎熬又无助,翻来覆去,不得安生。

    身上的披风在挣扎之中掉落,被子也被她踢去了一旁,寝衣单薄,勾勒出曼妙的轮廓。

    陈景亭的视线不敢落在她身上,就怕看到了不得的东西。

    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能在这种时刻趁虚而入。

    哪怕心里清楚,只要他稍作引诱,柳文茵便会溃不成军。

    他们迟早会在一起,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耍心机。

    再次被她厌恶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柳文茵脑子混沌,她不想在陈景亭面前出丑,但身体不听使唤。

    不停地扭动,最后还扯开了衣襟。

    柳文茵哭出声,“我控制不住。”

    陈景亭当然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药物作祟之下,她一个弱女子能坚持这么久,完全是靠意志力撑着,她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