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埠贵离开后,傻柱便对陈涛吐槽道。

    “家里人怎么了?那白寡妇和她的儿子,之前不也是我的家里人?可他俩不照样算计我?”

    陈涛笑着反问。

    他提起白寡妇,并没有引起薛姑娘的反感。

    因为薛姑娘很清楚,大叔心里只有自己。

    像白寡妇这年老色衰、连孩子都不愿给大叔生的女人,何德何能,堪与她同场竞技?

    此外,大叔也说过,在遇到她后,就不喜欢小寡妇了。

    就算是大院里、厂里最漂亮的秦寡妇也不行。

    很显然,她的个人魅力无与伦比,大叔根本离不开她。

    因此,她并不在乎大叔提起别的女人。

    “这可不一样啊!”傻柱有理有据道:“白寡妇就是个黑心的寡妇,她那个儿子,也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他们母子算计你很正常。可阎家不同啊,他们是亲父子,真不该算计的!”

    你小子挺懂啊?可怎么轮到你自己,你就头也不回地往深坑里跳呢?

    陈涛认真道:“柱子,我其实很感谢他们的算计。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能在火车上和你小妈结识,继而得到她青睐,得到这样的幸福?我这一辈子,也就直到遇见你小妈,才知道了什么叫爱情,才有了活着的意义。而你妈当年跟我是包办的婚姻,算不得真正的爱情。”

    薛姑娘听得笑容满面。

    她的大叔,哪儿像是个暮气沉沉的老头子?明明就像个洒脱睿智的小青年,各种情话、套路张口就来,让她无比快乐。

    傻柱闻言,却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