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阿景的体质不一样?”阮青黛皱了皱眉,小心的凑近景斯礼肩膀上的伤口。

    狰狞的枪伤撕碎了白皙的肌肤,像是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多了一滴墨,阮青黛心中泛起细密的心疼。

    清凉的指尖落在火热的肌肤上,景斯礼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哑的嘶鸣。

    低着头认真检查景斯礼伤口的阮青黛并未察觉。

    景斯礼的目光带着浓郁的侵占之意,他垂下去的手激动的颤抖着,他想要将身前的女人狠狠的抱进怀中。

    “呼!”阮青黛贴近景斯礼的伤口,呵出了一口热气。

    她不是医生,顶多会处理一些基础的伤势,对于景斯礼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小心的抚慰着他的伤口。

    伤口愈合的酥痒混合着阮青黛喷洒出来的幽香,让景斯礼的耳朵迅速变得通红,克制的情绪终究是压制不住。

    景斯礼抬起手,想要将阮青黛抱在怀中。

    这时,旁边传来木枝断裂的声音,两人齐齐看过去。

    哦吼,老熟人。

    王鹤揉了揉迷茫的眼睛,拍了拍脸。

    疼,没做梦!

    他他他他——他家队长,怎么抱着阮青黛!

    “那个,我好像梦游了呵呵呵哈哈哈!”王鹤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打出一个大大的哈欠。

    一觉醒来发现受伤的景斯礼消失不见,王鹤的一颗心都快从胸膛蹦出去了,他急急忙忙的从车里跑出来就是为了寻找景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