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奎带着人马安然无恙的回到聂府,兴高采烈地跟贺今舟报喜。
“贺兄,那姑弄村的匪贼被我杀个措手不及!尽是些废物东西,俘虏的人说他们的贼头就在那重耀山的山谷里,不日我们便下手!”
贺今舟拧眉,沉闷道“京樵带上那聂澄指路去那儿寻探你,回时可看见?”
“没瞧见。”王奎微愣住,又道“莫不是有诈?那山雾迷茫,可不好走,我现在便去...”
“不必,京樵有几分功夫,等等看。”
贺今舟将手抚向眉心,又道“吾已命今成将这幽州个攻势强处围住,匪贼若要要来攻,并无胜算。”
王奎应声退下,谁知走出门,就愕然出声“京樵,怎么回事?”
贺今舟循声走到廊下,就见京樵浑身是血,衣衫破烂,脸上身上尽是污泥,“主子...”话刚说完便晕厥倒地。
待随医给他灌了一碗药醒来后,京樵忍着身上的伤痛,哑声道“昨夜由聂大人带路,我们的队伍行至姑弄村外围西面雾气浅淡的地方,正要往里入。周遭出现不少贼人,提剑打来,攻势极猛,起势像是训练过的军兵,上来便取了聂大人的命。”
贺今舟听着那句军兵,眉心微动。
王奎呸了一声,道“那狗官死了便死了。”
京樵继续道“瞧着对面人不算多,我还当有胜算,可南处忽然来了匪贼,亡命之徒,打斗不讲章法,他们联合那些个军兵,我们难敌此势,便往回退,他们跟着追杀。为谋生路,侍卫们分开行动,我与人打斗受伤后,躲在林里一夜,晨起时赶来。”
贺今舟听完沉默片刻,吩咐随医给京樵上药,道“你先养着伤。”带着王奎出了屋。
王奎蹙眉,懊恼道“贺兄,这回怪我莽撞!本想先探探他们的老巢,哪成想他们还有一手。”
“聂澄死了。”贺今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