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周劭在那头絮絮叨叨的谈论傅婳的小脾气,可耳中传来的只有窗外急促的雨声,不停的砸在他心上。

    他放下笔,望向窗外,视线放空。

    心脏泛起酸涩与痛意,他感觉自己与周劭仿佛被隔离在两个世界,所有的幸福与喜悦与他无关。

    他只是一个倾听他们爱情故事的旁观者。

    停顿了很久很久,他才开口。

    “我教你。”

    “明天晚上的演出,要去吗?”

    寂静率先由裴闻渡打破。

    他放下碗筷,曲起的指节在桌子边缘敲了敲,细长的丹凤眸压着几分暗色。

    关于傅婳当年从汇演台上掉下来的事情,他不是不知晓。

    所以在回国后,他旁敲侧击告诉了傅家父母这件事。

    傅歆慈的结果自然是被送出国外。

    可也是仅仅如此。

    没有父母不偏心自己的孩子,傅家也不例外,更何况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指控傅歆慈。

    听到男人的话,傅婳眼中闪过一抹迟疑。

    她放下碗筷,语气带了试探:“只有我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