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李新说道:“我总觉得西北奴后面有人在指点他们!”

    “我也这么觉得。”唐坚道:“鸿胪寺这些年跟他们打了不少的交道,西北奴虽然狡猾,但是目光短浅。”

    窦玄龄叹声道:“西域还是有能人的,咱们不可以小觑天下人,就拿这四个条件来说。

    如果大乾给了赔偿,那就等于什么?”

    窦玄龄扫了众人一眼,“陛下曾言,不称臣,不纳贡,不和亲.....这一条可是写进祖训的。

    赔偿那岂不是说咱们大乾错了?

    日后攻伐西北奴,还如何站得住脚呢?

    送工匠,粮种,那无疑是资敌,还不如送他们一批武器。

    最后,承认西北奴,这就更不可能!

    西北奴叛徒也,曾经背刺大乾,若是承认,那置大乾何地?

    这四个条件,都是陷阱!”

    窦玄龄分析的很有道理,无论哪一条,都不可能答应。

    “要是对方一口咬死怎么办?咱不就彻底失败了?”唐坚黑着脸道。

    “那就等景云来!”李新道:“虽然这么说显得我们很无能,但是秦墨来了,西北奴人就知道什么叫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