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惹出费政清这么大的火气来,而且据她所知,那个马长风与他姓费的好像本来也没有什么过节的,所以觉得这贷款之事,只要自己撒个娇,也就是顺风顺水的事儿,而现在看来,八成要黄了。

      在行长手上,要枪毙一项贷款,实在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就是那些看上去任何漏洞都没有的贷款申请,也可以随便挑出几项不合规定的地方来的。

      更何况这个坤子的项目只是刚刚起来,而且要求贷款的数额也不是很小。

      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还真的生气了?被推倒在地,心里已经满是委屈的夏红此时竟然没让费政清看出半点不悦来,而是从地上爬起来,又像是小狗一样过来讨好了。

      开玩笑?你妈的跟我开这种玩笑?你一个破逼送老子玩还觉得自己香得不得了啦是吧?老子玩你那是给丫面子!知道不知道?

      费政清刚才听到花生米那三个字时极为反感,也极为敏感,因为从当上行长的那天起,他所犯下的事儿任何一件都够他进去坐几年的,甚至让他吃枪子儿都不为过。

      费哥,夏红错了还不行吗?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不生气了好不?冒着再次被推出去的风险,夏红依旧缠到了费政清的身上来。

      看到夏红逆来顺受,没有反抗,费政清总算是消了消气儿。其实刚才他生这么大的气还有一个原因,耶就是夏红拿马长风来压他这个行长。

      这是一个男人最最受不了的事情。而恰恰夏红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结果是犯了费政清的大忌讳。

      那你以后还敢在老子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不?费政清瞪着一双牛眼朝已经软声细语的夏红吼道。

      红红只是想告诉费哥,咱尽量少与那些小人树敌,不惹人记恨而己,哪有长他人志气嘛!这次夏红主动的把扣子全解了,将那雪乳送了上来。

      费哥不是说过了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得罪了君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小人呀,毕竟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嘛,随便给咱们使个绊子,岂不是多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要是没有费哥,我红红可就啥也不是了。

      说着,夏红动情的搂住了费政清的脖子,那瞬间,夏红的眼泪就扑漱漱的滚了下来,我就是不想离开费哥,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夏红一边落泪,一边动情的轻啜起来,但费政清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刚才被自己狠狠的推了那一把,还以为夏红真的是对自己的无比依恋呢,所以竟也软了下来,伸手在夏红的背上极其温情的抚摸着。

      好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那种王八蛋就好了,老子就是看不过那些穿着警服耀武扬威的玩意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似的。

      以为老子不知道他们那些肮脏的交易吗?红红你放心,我就拖着不给他办,他们早晚也得过来求老子的。都他妈一样的货色,别以为比别人干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