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处理好浣儿平日里要照顾的那些花草以后,夜幕已然降临。他掀开帘子进了屋,正好瞧见妻子在灯光下绣着什么。

    “浣儿。都处理好了,若是还有什么要做的,吩咐一声便是。”

    浣儿一抬头,见到白炽沒有戴面具的脸,笑得更开心了。她招了招手,让丈夫坐到自己身边。白炽刚在她旁边落座,一件小巧玲珑的单衣便展示到了他的眼前。

    “怎么样?好看么?”

    浣儿笑眯眯地在白炽眼前來回翻看着这件粉红色的娃娃衣服,温馨的气氛渲染得白炽的眼神也温柔起來。他将浣儿和她手中的小孩衣物一道搂在了怀里,一边轻轻捏着浣儿修长的手指,一边轻轻在她耳边呢喃。

    “好看。怎么?是做给我们孩子的。”

    “嗯。”

    浣儿乖巧得像只猫,半眯着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个只是属于她的怀抱。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个男娃?”

    “我就知道。你可别忘记了,你的妻子是个悬壶济世的妙手回春儿。”

    说到这里,浣儿又笑开了。就连她佯装愤怒的时候,嘴唇都带着笑。白炽看着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她,忍不住附身上前,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便是一个吻。

    这吻由浅变深,再又慢慢变浅。在沒有将这氛围变得更加热烈之前,白炽颇有自制力地离开了浣儿的唇瓣。

    “……你说过,三个月后便可以了。”

    白炽微微喘着粗气,将浣儿死死锁在自己怀里。浣儿脸一红,整个人都埋在了白炽胸膛前面。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白炽的背部,说來也怪,仅仅只是一个这样的动作,竟然就将白炽生理的冲动给慢慢安抚了下去。

    见到丈夫呼吸如常了,浣儿这才仰起小脸來答她的话。

    “沒办法。宝宝身体状况不稳定……我想等到第五个月再看看,白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