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起初死也不愿再碰那黑乎乎苦炸天的迎子药。

    可无奈她不喝,祁聿怀喝。

    他本就正年轻气盛,再拿壮阳的药催他,简直要若眠的命。

    便只好妥协。

    祁聿怀命郎中换了七次方子,换一次便减了一分苦,最后喝下来终是和寻常药方无异,再也没有那些令人头疼恶心小腹坠痛的副作用。

    一晃老太太寿辰在即,府里自迎娶汾河郡主后,难得又一次忙碌起来。

    孟夫人也罕见地往祁聿怀院里来了。

    照例寒暄几句,可因为她和若眠之间着实无话,不一会儿就已“图穷匕首现”。

    “添多少是各房心意,但毕竟越儿是长房长孙,你和老人家之间又有些隔阂,这次若能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她没准就对你另眼相待了。”

    恰逢觅禾来看茶,孟夫人接过,笑眯眯道:“冬儿丫头可是用着不听话?我领回去教训几日再给你送来?”

    若眠瞥了一眼和秦嬷嬷在亭内做女红的冬儿,“冬儿很好,二婶婶怎会这么问?”

    一句话问噎了孟夫人,她又道:“添银子的事,你考虑考虑,想好了派冬儿回我一声。”

    若眠:“不用考虑,即是孝敬祖母的,多少都应该。二婶婶直说哪里缺银子,我直接添上去。”

    反正是祁聿怀金库里的钱,她不心疼。

    孟夫人有些不悦,“要说缺银子,府里开源节流,哪里都缺。你添的银子,我自是和其他几房合在一起,到时候一并让老祖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