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修还是不放心,他现在没安全感,有点风声鹤唳,擦边的事能不做还是不做,打算晚上找机会再走。

    洛桑见他神情紧绷,画了一张图来解释:“你不用担心,那魂师不算特别高明。以你的手段,不会被他灵络察觉的。”

    “……”白皓修没明白她在说什么,问:“我什么手段?”

    然后一脸狐疑的变成了洛桑。

    她再解释:“我现在……在这个距离,都感觉不到你的魄动啊。不是你做了什么吗?”

    “??”白皓修觉得不是自己没懂就是她没懂。

    洛桑指着绢布上的示意图,原封不动地又说了一遍,表情非常认真,“不仅是你,还有……跟你打架的那位姑娘。你们的魄动、灵压,甚至你们战斗时,我都完全没感觉到。”

    白皓修顿了一会儿,惊疑不定地问:“你有异能?”

    洛桑脸上微红,“我是操兽师。”然后在画布上表达——我能操纵动物,共享视觉、听觉,灵络也很灵敏,但不会打架。

    白皓修心想这算什么异能?

    洛桑见他似乎还没明白,便把她之前画的那副连环画找出来,指着图上那两个朝鲛人去的不速之客,说:“他们那时候也没有察觉到你,但我察觉到他们了。我是通过鸟类看到他们的,而且我的灵络,其实比这里一般的异能者还好些。”

    白皓修无比凝重地看了她半天,不由得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你感知不到我,哪怕我什么也没做?”

    洛桑点了点头,念头一转,更奇怪了——他什么也没做吗?

    白皓修心里的震惊蔓延开来:难道是鲛人对他做了什么?

    顿时联想到那个莫名其妙打开的......灵犀咒?

    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又是在这么一个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人用外语提出来的,白皓修可得仔细消化一会儿。又问:“那安护府在斛云山哪个位置?大概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