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磊是君悦阁背后的老板这件事,只有他父亲和他知道,也只有两人和他保持联系。

    夏舒徽显然不相信,“磕的?磕的怎么会磕成这样!是谁打的你?”

    她的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句,且怀疑人物只有一个——

    旁边满脸无所谓的关妤。

    关妤受到眼神注视,顺着这道炽热视线瞪了回去,“顺手的事。”

    “关妤你......”

    夏舒徽哪能见儿子被打还咽下这口气,柳眉一竖就要发难,不料她刚张口,她的儿子就将手搭她肩上,自然下垂的眼睑满是闲散,他懒懒掀眸:

    “不用为我主持公道,我是自愿的。”

    “你......”夏舒徽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她儿子怎么长成了个恋爱脑?

    完全遗传了她。

    季锦洲简单一点头算作打过招呼,半揽着关妤回到自己的位置。

    “姐姐,我坐你旁边哦。”她右手边的季不竺朝她招手。

    “姐姐,我在姐夫这里!”季柏棠从季锦洲的身后蹭地冒出来。

    一边有只嘴毒的小麻雀也就算了,另一边还有只嘴碎的小麻雀。

    吵得她脑袋快要爆炸了。

    宁渊挣脱了父亲的桎梏,从他手臂下钻出来,小跑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