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问他:“你想出多少?”

    他支支吾吾地朝我竖起了两根手指:“二……二百!”

    我直接让他走人,没他这么砍价的。

    这么低的法金属实是有点侮辱人了。

    我朝他下了逐客令,看他是刘鸿文的朋友,我免费送了他一招:“教你个不花钱的法子,你去寺庙里天天念经,诚心跪佛菩萨面前,指不定菩萨看到你的诚意,就替你解了这一难。”

    闻言,他一拍脑门:“我咋没想到呢,那行,那我先试试……”

    他开开心心地走了,刚合上门,我就感觉我身后有人,那麻麻的凉意从尾椎骨冲到了后颈窝。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脑袋,从厕所门里探了出来,在偷偷地看着我!

    我吓坏了,一回头看到厕所门口探出半只脑袋,跟恐怖片似的,这谁能顶得住啊?

    纵使我对鬼魂几乎免疫,面对此情此景,我还是吓得浑身发毛,差一点就魂飞魄散。

    敢情这陈斌离开,却把‘好朋友’落在了这儿。

    我强行扭过头,顺手抄起了打鬼鞭,将房门拨开,侧身让出一条道。

    “赶紧走!别逼我动手,三、二……”我还没数到一,面颊就感觉到一阵凉风经过,伴随着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从我面前一闪而过。

    等我再次看去,屋里早已没了那女鬼的踪影。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女鬼也已经离开,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我是以第三人称上帝视角,看着自己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