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是李叔送来的,说了一些话,问他们喝不喝饮料。

    薄修沉将葡萄放到桌边,抬头就听到“砰”的一声,梁千歌躲进了洗手间。

    他慢慢走到洗手间外,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女人愤怒的声音:“你滚!”

    薄修沉有些无奈,轻声说:“要用也是我用。”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女人的声音近了点,她似乎就站在门后:“什么意思?”

    薄修沉哑了哑声,喉咙发干地说:“我要洗澡,冷水澡。”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梁千歌探出半个头,梁千歌差点原地爆炸!

    薄修沉去洗澡的时候,梁千歌把他早上出去买的衣服换上了,然后把房间收拾了,床单换了,被褥换了,连地都恨不得拖了。

    要不是周婶看到她真的提着拖把往楼上走,赶紧把她拦下了,她怕是还要给地打层蜡。

    薄修沉出来时,身上都是冷气,他刚才洗的冷水澡,水汽和冷气交融,让他看起来比平时要更冷漠些。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在擦桌子的梁千歌,挑了挑眉,又扫了眼地毯上换下来的床单被褥。

    “这是做什么?”他问。

    梁千歌把桌子上的纸巾盒都换了一遍,然后转头问他:“看起来怎么样?”

    薄修沉想了想,说:“很好?”

    梁千歌满意了,站起来,越过薄修沉,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