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仲威摆弄着空酒杯：“也信这个？”
四爷就看向金仲威的脸，他的面相……有些难辨。细看，模糊不清。
这是因为某种变故而被强行改变了命运轨迹的人。金家的每个人，面相都有些模糊不清。四爷很少主动去看一个人的面相，便是路六爻，也是定下此人之后，他才看的面相。可那时，面相已经模糊了。他知道，只怕是接了自家的亲事，也改了此人的命数。
主动看面相的只有李弩一人，实在是此人的长相和面相太突出了，他不想看见都不能。
金仲威被四爷看的有些发毛，搓了一把脸就干笑：“我这阴阳脸我瞧着也不舒服！看看得了，别盯着看。”
四爷哼笑一声：“也知道这是阴阳脸。”他又盯着他的脸道：“如今这面相，就如同现在，脚踩阴阳，在明与暗之间游走……这一辈子，都要这么不明不暗的活着，不敢以真容示人？”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金仲威的心里，他烦躁的将酒杯放下，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老四是真的长大了……说话戳心了！”
四爷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那就把这一辈子按着七十岁来算。二哥，这可眼看七十岁就过了一半了。这前半辈子，一败涂地。以挚友只心对朋友，以良臣之心对君王，可惜，没得了什么善终。若是继续这么下去，那么金仲威这一辈子，就是一场努力过后，却以笑话为终结的悲剧。如果史书上得留下一笔，……金仲威，又该是什么样的名声。又说，盖棺定论！若觉得的棺材板盖住了，那就随世道人言去。若是尚有一丝不甘……那么，还有后半辈子去订正的错误……但这首先，得先是！”
金仲威眼神锐利的看过来，可对上四爷的眼神，他就像是被刺痛了一样收回视线，“叫我从棺材盖里爬出来？”
“我认为，要是能有个能左右朝局的人，这个人非莫属！他该被载入史册，而不是因为他的颇有争议的死，被放在野史上，成为李昭和许时忠这对君臣龙虎斗这出戏的配角！”四爷笃定的看着他，“跟他们比起来，被‘英年早逝’，甘心吗？”
不甘！
就像是金仲威是李昭和许时忠的心结一样，他们也同样是金仲威避不开的心结。
金仲威摆摆手：“老四……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四爷没在说话，屋里只剩下沉默。
良久之后，金仲威才道：“还是没信我的话。是觉得我……”
四爷摆手：“二哥，这个心里存着二志的人，是或者是父亲，有区别吗？”
四爷就看向金仲威的脸，他的面相……有些难辨。细看，模糊不清。
这是因为某种变故而被强行改变了命运轨迹的人。金家的每个人，面相都有些模糊不清。四爷很少主动去看一个人的面相，便是路六爻，也是定下此人之后，他才看的面相。可那时，面相已经模糊了。他知道，只怕是接了自家的亲事，也改了此人的命数。
主动看面相的只有李弩一人，实在是此人的长相和面相太突出了，他不想看见都不能。
金仲威被四爷看的有些发毛，搓了一把脸就干笑：“我这阴阳脸我瞧着也不舒服！看看得了，别盯着看。”
四爷哼笑一声：“也知道这是阴阳脸。”他又盯着他的脸道：“如今这面相，就如同现在，脚踩阴阳，在明与暗之间游走……这一辈子，都要这么不明不暗的活着，不敢以真容示人？”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金仲威的心里，他烦躁的将酒杯放下，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老四是真的长大了……说话戳心了！”
四爷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那就把这一辈子按着七十岁来算。二哥，这可眼看七十岁就过了一半了。这前半辈子，一败涂地。以挚友只心对朋友，以良臣之心对君王，可惜，没得了什么善终。若是继续这么下去，那么金仲威这一辈子，就是一场努力过后，却以笑话为终结的悲剧。如果史书上得留下一笔，……金仲威，又该是什么样的名声。又说，盖棺定论！若觉得的棺材板盖住了，那就随世道人言去。若是尚有一丝不甘……那么，还有后半辈子去订正的错误……但这首先，得先是！”
金仲威眼神锐利的看过来，可对上四爷的眼神，他就像是被刺痛了一样收回视线，“叫我从棺材盖里爬出来？”
“我认为，要是能有个能左右朝局的人，这个人非莫属！他该被载入史册，而不是因为他的颇有争议的死，被放在野史上，成为李昭和许时忠这对君臣龙虎斗这出戏的配角！”四爷笃定的看着他，“跟他们比起来，被‘英年早逝’，甘心吗？”
不甘！
就像是金仲威是李昭和许时忠的心结一样，他们也同样是金仲威避不开的心结。
金仲威摆摆手：“老四……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四爷没在说话，屋里只剩下沉默。
良久之后，金仲威才道：“还是没信我的话。是觉得我……”
四爷摆手：“二哥，这个心里存着二志的人，是或者是父亲，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