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半靠半卧着一个年轻男子,清俊如兰芝玉树,身型修长,面sE沉静,只是形容略显苍白。

    他一动不动,全身绷得Si紧,两只修长的手隐约用力抓着自己衣角,强装淡然地温润一笑,颤声道:“陛下……怎么来了……”

    他说着话,却没看皇帝,只Si盯着前方,两眼不会动似的,浓黑的睫毛一径颤抖。

    g0ng乘月劈手捏住他双颊,将他脸侧过来对着自己,见他眼底已经微微泛红,双唇也在不自觉地发颤,拧眉问:“毒既然发了,怎么不叫我?”

    帝君谢子澹犹在强作无事,“……不、不太严重……臣忍一忍……”

    g0ng乘月不等他话说完,便已经蹬鞋翻身上榻,分开双腿骑在他腰胯上,低头质问:“忍什么?”

    两人身躯甫接触,帝君原本僵如枯木的身子就骤然软了,整个人陷入枕间褥中,别过头去,声音也带着一丝黯然:“……您……您是一国之主,怎能总让您替我解毒……”

    g0ng乘月将他下巴略略抬高了些,啄了下他唇道:“……为我中的毒,自然要我来解。”

    谢子澹顿时眼眶红了,仰面看向她,喃喃地叫:“陛下……”

    他口里叫着,腰胯忍不住微拧了一下。

    只是他平素里冷静正直惯了,即便在这春蛊之毒发作时尚且留着几分理智,只顶了顶,便不再动作,满眼水汽地望着g0ng乘月。

    g0ng乘月最见不得他这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温润如玉的帝君带上了几分yusE更显分外撩人,当即便狠狠地俯首吻住他水润的唇。

    这一吻,谢子澹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心跳快得几乎连x口都疼,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启唇裹住她唇,低低地唤她“皎皎……”

    她一手已然探入了他领口,另手则毫不犹豫地越过腰际,按在他两腿之间。

    那里昂藏B0发,不知y了多久,隔着衣料尚且觉得暖意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