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本来我没权利过问,但朋友之间或多或少要关心,”语气一顿,似乎是在斟酌如何用词,“我不希望,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所以......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他同样也会有所顾虑到林让的面子。

    没有男人会承认被殴。

    呃,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也难怪,那么大一片淤青看不见才是有病,林让心想。

    “疼吗?”萧杵泽俯下身,一片阴影投落在林让上方将其笼罩。

    疼吗?

    哇,现在终于有人来问他疼吗?

    和问他快不快乐的还是同一个人,林让一时语塞,心中感绪万千。

    白天在医院,同事、主任乃至病人见到他的脸,皆是问发生什么事有问题不,他都以拍蚊子一不注意拍自个儿脸上为由唐塞过去。

    林让认真地看着萧杵泽的眼镜,敛起笑意:“疼。”

    很痛,痛死。

    哪怕现在去回想当时的场景,他虽并不怯可依旧心有余悸。

    “谁打你?还是...怎么的?”萧杵泽已顾不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抛开羞恼的心,压在对方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