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比想象的要年轻。

    对方是陈教授的学生,对陈教授十分敬重,人看起来很随和,藏了锋芒。

    “沈大夫,你可是立了大功!”

    大佬见到沈画就笑着说。

    沈画笑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大佬笑着点头:“不居功、不自恃、不自负、不自诩。口号谁都会说,真正能做到的,少之又少。更难得的是,沈大夫能放下身段,不以医畜为耻,这一点太难能可贵了。”

    一直以来,兽医都要低人医一等,形容某些大夫医术不好,就说那个兽医如何如何。

    别说是沈画这样的医生,就是普通医生,若是提出叫他们给牲畜看病,人家都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就拿这次针灸防控a猪瘟来说,一开始提出找些懂得针灸的大夫进行培训,给猪针灸,每一次动员都很困难。

    人家都是好好给人扎针的大夫,让去扎猪?压根儿就没人愿意干。

    最开始来的那两位针灸专家,完全是看陈教授的面子。

    沈画:“医术不分高低贵贱。给人看病的医生,和给动物看病的医生,只是专业不同,没有高低之分。”

    大佬笑:“不是所有人都有沈大夫这见地。”

    很多人,即便嘴上这么说,可在行动上却完全不是这么表现的。

    “沈大夫,不知你对禽流感,是否有研究?”大佬看着沈画目光专注。

    沈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