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宁观星,可说是折磨至极。

    他自己提的要求,要伤痕在身上留到回家。但真正一顿责打过后,最后两鞭的血痕结痂时刻又疼又痒,他要和人谈合同又不得不坐下,通常一场谈判下来额角都沁出了冷汗。更别说戒尺抽出的淤青破皮,即使过了四五天,在摩擦着西装🗞🜱🅼裤时还是一阵刺痛。

    宁观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兀自生气,脸色冷得能掉下冰碴,不工作时没有下属敢来打扰他。他的心情复杂,纵使痛得难以忍受,🍕在趴在床上的时候手又忍不住想去抚摸这些伤痕,手背搭在滚烫的屁股肉😀♷上,凸起的肿痕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和心理安慰。那些他畏惧,又向往的疼痛,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手机嗡嗡地震了起来,宁观星侧坐着撑起身子,却看到是项偌淳🎠💜发🂀🋩来的消息。

    这个男人在他们同居之后,还是第一次发来🚕📓消息,是询问宁观星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观星:就这样吧。

    项偌淳:在忙?

    观星:没。

    安静了一会儿,项偌淳直接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宁观星接起来,神色不明。就见项偌淳穿着睡衣,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正低头擦着头发🞊💝。水珠顺着发端流到脖子上,又顺着胸膛流下来,宁观星眼神与水痕一触即分,声音一涩,道:“干什么?”

    项偌淳余光看着屏幕,看着几天没见的宁观🚕📓星,似乎是随口说:“看看你。”

    他似乎没有来意,只是单纯地想看一眼宁观星,头发也很快就吹干了,那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屏幕这一边。宁观星手背贴了贴自己大腿,嗓子有点发紧,说:“😐🀟你离远一点。”

    项偌淳后退了一点🞧🖠📿,把自己上半身露在屏幕🚕📓里。宁观星这边的屏幕却骤然黑了,他关了摄像头,声音却离麦克风近了🅌🅌不少,软软地说:“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隔着手机,他的命令色彩被⚼🖳🖯冲淡了,这话更像是撒娇,透过漆♴🌣🀷黑的屏幕传过来🃗。项偌淳沉默了一下,扬手脱了睡衣上衣,露出壮实的小腹,对着手机麦克风低声问:“屁股不疼了?”

    他们两个这样打电话,除了做爱又能做什么?宁观星低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对着屏幕上的项偌淳,手指不由握上低垂着的性器撸动,微弱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小腹流下去,肉茎摇摇晃晃地翘了起来。他几天没做,对项偌淳不见自然没有欲望,见了却也忍不住。偏生他眼眶开始湿漉漉的,抑制不住小声喘息的时候,⛫🝖🋉项偌淳在那边说:“摄像头开起来。”

    “不。”宁观星说。